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覆去一陣,像鬼附身,左凡兒猛的坐了起來,抓了抓一頭亂發:不行,還是要出去探探。

一飛上了自家屋頂,遠望去,整個京城燈火忽明忽暗,風迎面吹舞著發,左凡兒低頭看了看這一身夜行裝,怎麽感覺自己越來越往小偷方向發展了。

今天該去偷誰呢?很煩惱的?

左凡兒瞇眼想了想,一號仇人:高壓鍋,她已經把他的落凡閣搬空了,連院內野長的狗尾巴草都沒放過。

二號仇人?~~~~恩!那個賤人二王爺——蘇泊騏!

拐了山路十八道,左凡兒總算潛上了二王爺的小院房頂,悄悄觀察四周,一看不得了,這保安工作做得也忑嚴密了點吧!院內四角均有侍衛嚴守著,有一房間亮著燈,門前站著四位門神,估計賤人王爺就在裏頭,莫不是這蘇泊騏得罪的人太多,要搞這麽大排場保護著。

托著腮,左凡兒趴在房頂胡思亂想,等待著時機。

半個時辰過去了,眼皮有點開始打架,左凡兒搖了搖頭,試圖清醒,再看了看下面,房間的燈還是亮的,侍衛還是監守著。

一個時辰過去了,左凡兒已經趴在那發出“呼、呼”的沈睡聲了。

n久過去了……

終於,‘咯吱’一聲,亮燈的房門開了,一白色身影走出來,低沈的說道:“都退下吧!將所有侍衛都撤到院外去守著。”

“是,王爺!”齊聲高喊回道。

這聲高喊,楞是把房頂的左凡兒從夢中給震醒了,揉了揉眼,暗罵這無良的王爺大半夜裝什麽勤勞,搞到現在才出來。

看著底下走出院的侍衛們,左凡兒那個高興啊!只等二王爺滾回床上,她就可以行動了。

半天又過去了,無良王爺似乎沒有睡覺的準備,從房內拿出一酒壺,朝院中的石桌走了過去,對月滿上酒一杯,一口下肚,月下美男頭發輕輕隨風舞著,薄薄的唇輕抿。

看著這狀況,左凡兒太惱火了:“大半夜,裝完勤勞,裝憂郁,想裝給誰看啊!”

此話剛出,賤人王爺似乎感覺到異常,忽然朝四周左右掃了去,嚇得左凡兒趕緊壓低了身子,屏住呼吸。

確定四周無人後,蘇泊騏放松了下來,再喝了口酒,靜靜看了一會月色,似乎在思念什麽人?

左凡兒看這情形都想打道回府了。

忽然,賤人王爺清了清嗓子,開口啦——

“天上沒有烏雲蓋,為什麽不見幺妹來

妹不來呀我難挨,難道你就不理睬……”

啊,我的媽!這是啥雷?威力如此之大,直接把左凡兒從房頂給炸得滾了下來。

“救命啊!”左凡兒高喊。

一絲慌亂出現在蘇泊騏臉上,該死,怎麽會有人,忽然落下的黑影,容不得多想,蘇泊騏一個躍身上前接住了。

對上懷中人的臉,欣喜立馬爬上了蘇泊騏的臉,沒想到這歌如此靈驗,一唱,想念的人就出現了,只是怎麽一身的夜行衣。

看著眼前這眉如墨畫,面如桃瓣,目若秋波的美色,左凡兒楞是有幾秒呆怔,才回過神來傻笑道:“這麽巧,皇兄在午夜高歌啊!”

一聽這話,蘇泊騏的臉似乎紅了起來,有絲尷尬,左凡兒揉了揉眼,沒有看錯吧!再仔細看看,賤人王爺又是一臉笑嘻嘻的狐貍樣,哪裏還有半分羞澀。

“不知凡兒,怎麽大半夜,一身夜行衣到了我騏王府啊?”

一聲傻笑:“呵呵,月色太好,本妃出來隨便走走,曬曬月亮,被王爺歌聲吸引,才不小心闖了進來。”

某*本無法相信某女嘴裏出來的任何話。

左凡兒指了指某男緊抱自己的手說道:“多謝皇兄相救,可以先將本妃放下來嗎?”

蘇泊騏卻是視若無睹,抱著左凡兒在石桌旁坐了下來,半真半假的說道:“本王救凡兒一命,凡兒要如何答謝?是不是該以身相許?”

啥?以身相許?這廝沒問題吧!再說了,要不是你唱那五雷轟頂的歌,我能從房頂掉下來嗎?

“皇兄,您是不是忘記了,凡兒已經和您皇弟——三王爺成親啦?”

“那凡兒可以做本王的情人!”蘇泊騏理所應當的說著。

“情人?”左凡兒怪怪的重覆著這兩字,這情況怎麽很面熟呢!

耍自己玩,還是說真的啊?左凡兒不能相信這賤人王爺的話,委婉的表示:“皇兄,就您這年紀,做情人似乎老了點吧!”

“情人不是老的好嗎?”一句話又頂了回來。

靠!左凡兒算是明白了,這賤人王爺肯定是看到自己調戲小正太了。

鄙視的看了蘇泊騏兩眼:“皇兄,我說老,那叫謙虛,說您老,那是真老。”

頓了下,繼續說道:“再說了,情人還是老的好,這話是指女人,放男人身上不合適,一老男人,到了床上,尿頻、尿急、尿失禁,腰酸、背痛、腿抽筋,哪裏會好啊?”

蘇泊騏瞇起眼來,咬牙切齒的說:“你是說本王尿頻、尿急、尿失禁,腰酸、背痛、腿抽筋?”

☆、騙財騙色

一看蘇泊騏這兇狠樣,左凡兒才想起自己還在人家的地盤,趕緊向惡勢力低頭,改口說道:“皇兄,您先別激動啊!本妃只是打個比方、打個比方。”

“打個比方?那凡兒的意思是可以做本王的情人?”某男一臉狠樣緊緊逼。

左凡兒瞇眼偷瞄了兩眼,靠!這古人都從哪裏學來的,還找情人。(丫的,還不是從你身上學的。)

“皇兄,你如此意志堅定的要做本妃的情人,本妃甚是感動,只是這情人,說起容易,做起卻是很多門道?”左凡兒轉著賊溜溜的眼,開始瞎扯了起來。

“噢?怎個門道?”看著眼前搖頭晃腦的人兒,某男似笑非笑的問道。

“皇兄想應聘本妃情人一職也不是不可以,只不過按正常流程,皇兄應該先將個人情史簡歷提交給本妃,先讓本妃初審看看!”

“何謂個人情史簡歷?”某男萬分疑惑的回道,怎麽這女人嘴裏出來的詞都聞所未聞。

“這個人情史簡歷嘛!顧名思義,就是皇兄從小到大與女性的交往史,比如,皇兄幾歲和女人親嘴,幾歲*,睡過多少個女人,怎麽睡上的,寫清楚發生的時間、地點、細節,另外這些女人的外貌、性格、品行最好也一一列出來,最重要的是,這些被皇兄睡過的女人的結局要交代清楚!”某女邊說邊觀察著某人的反映。

看著某男越來越黑的臉,某女越講越小聲:“這些內容都有助於本妃分析皇兄你是不是適合擔任情人一職!”

聽完,蘇泊騏的不光面上陰雲密布,嘴角都在不停抽搐,咬牙說著:“左凡兒……”

一聽這磨齒的聲音,左凡兒趕緊高喊:“王爺,你先別激動,這個人情史簡歷您要真寫不出來,還是有其他變通的法子!”

這變通的法子才是這女人的重點吧!某男挑了下眉,等著她的下文。

“其實這初審,也是可以讓皇兄直接跳過的,只不過~~~~~只不過王爺要花點銀子。”某女難得不好意思的說道。

蘇泊騏定定了看了某女幾秒,擡手準備從懷裏掏銀票,並隨口問道:“要多少銀子?”

左凡兒趕緊一手覆了上去,萬分真誠的說道:“給多少嘛?不是凡兒來定的,皇兄根據自己的經濟實力,估摸著給就可以了,皇兄可千萬別以為凡兒是在騙您的銀子,凡兒從不喜愛這些個俗物,只是這俗物或多或少,可以讓凡兒知道王爺的誠意和心意,外加財力。”

左凡兒羞澀的笑了笑,末了再加句:“皇兄,您可要想清楚了再給。”

勾起嘴角,蘇泊騏陰陰的笑了笑,從懷裏掏出了一把銀票,從左挑到右,再從右挑到左,最後總算抽出一張來,遞給了眼前兩眼放光的某女。

喜滋滋的接到手上,某女把銀票攤開看了看,咦!這張怎麽和上次從高壓鍋賬房騙的10000兩銀票有點不一樣,似乎少了幾個0,畢竟對古代的銀票不熟悉。

抱著不恥下問的態度,左凡兒小心翼翼的問道:“皇兄,不知道是凡兒看錯了呢?還是皇兄抽錯了,這張銀票上似乎只有2個0,這是不是100兩啊?”

某男氣定神閑的看著,一臉燦爛的點了點頭。

啥?左凡兒立馬變了臉色,直接從某男的懷裏跳了下來,不可置信的口氣問道:“本妃,上次買10個丫鬟就花了10000兩,你居然才給我100兩?”

這個該死的古代葛朗臺,真他嗎浪費姐的時間。

擡頭看了下月色,某女冷下臉來,一本正色的說道:“夜晚了,本妃該回去睡覺了,這100兩皇兄還是拿回去買個好枕頭,枕著繼續做夢吧!本妃和皇兄這緣分終是少了點。”

遞上那輕薄的銀票,左凡兒看都不想再看到某男的臉,轉身就要朝外走去。

蘇泊騏一把拉住了某女,臉上卻忍不住了,抿嘴笑了起來:“凡兒,先別急,本王也只是想了解下凡兒對這俗物有多討厭。”

看到,左凡兒臉更黑了,蘇泊騏趕緊把手上剩下的銀票都遞了過去說道:“這些才是給凡兒的,這樣本王和凡兒的緣分是不是多了點呢?”

一把奪過那沓銀票,某女也不掩藏了,本性畢露,在一旁細細數了起來,越數那臉色是越好,哇塞!將近有十萬兩也,發財啦!

擡頭看了面前的某男一眼,某女嬌嗔道:“皇兄真是低俗,什麽緣分少了點,多了點。”

左凡兒笑靨如花的一手握著銀票,一手蘭花指指上了某男的胸膛,教育著:“這叫——緣分妙不可言。”

“那本王可以當凡兒的情人了吧!”某男厚顏的將臉湊了上前。

左凡兒一把推開這笑面虎的虎頭:“皇兄,你只是通過了初審,有初審當然就有覆審,你咋這點智商都米有,我困了,要回去睡覺了,覆審你等通知吧!”

一頭黑線,蘇泊騏看著眼前大打哈欠的女人:“那凡兒什麽時候再來看本王?”

看你?左凡兒瞟了他一眼,你還沒轉正呢!

“皇兄似乎頗為喜歡唱歌,那凡兒就再教皇兄一首,皇兄只需每晚懷揣銀票,在月下高歌此曲,凡兒感應到,就會來看皇兄了。”某女臉不紅,心不跳的說著。

“勇敢的燕子呀~~~~~~~~~把我的心願告訴她

說我會帶著鈔票啊~~~~~~~~等著她~~~~回到我的身旁

想給她一個家~~~~~~一些話~~~~一顆真的心不假

……

(此歌是趙薇的真心不假)

樂極總會生悲,左凡兒在這騙財騙色騙得不亦樂乎,卻不知道,三王府內已經大亂。

☆、出府被抓

雖然某女再三拒絕相送,可某男還是一路屁顛的跟到了三王府後墻外,左凡兒很想淚奔,雖然拿了賤人王爺10萬兩銀票,可一路走來,這賤人二王爺的豬嘴就沒停過,某女的耳朵付出了慘痛的代價。

左凡兒很懷疑蘇泊騏這丫是不是嚴重缺愛,咋一路愛、愛、愛的說個不停。

某女都想再教他唱一首~~~~~~~~~~~對你愛、愛、愛不完~~~

左凡兒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麽急切的想回到三王府,終於,白墻紅瓦近在眼前,左凡兒只想趕緊撲進去,躺回雕花大床,懷揣著10萬巨款,美美的做個好夢。

可某男一把又拉住了她,萬分的依依不舍,萬分的濃情*,怪只怪這路程太短太短,某男滿懷的心事才開了個頭。

月色很美,某男很魅,可某女卻無心欣賞,大大的打了個哈欠說道:“皇兄,天都快亮了,您早點回去休息吧!”

盡量的溫柔,只是因為不想得罪金主。

某男,深情的搖了搖頭:“本王,想再看看凡兒。”

左凡兒這女人吧!其實,應該說這21世紀的左絲竹,此女啥商都高,唯一情商不算高,啥都不缺,唯一缺浪漫。

記得在21世紀時,某日下班坐公交車,車廂擁擠萬分,左絲竹也是夾在中間,晃來晃去,昏昏沈沈中聽到某男向女友抱怨說:“這路車太擠了,以後再也不坐了。”

本是平常的一句抱怨,卻米想到聽到了他女友當眾深情的回道:“只要是和你在一起,再擠我也願意。”

左絲竹非常肯定那女人要麽是中暑了胡言亂語,要麽就是精神有問題。

某女完全不能體會人家這種小情侶愛到深處的濃情。

而此刻,面對蘇泊騏這句:“本王,想再看看凡兒。”

左凡兒又是在心底狠狠翻了一個白眼,把臉湊到某男面前,兇狠的說道:“看清楚啦!最後一眼,把我的樣子刻到你心裏去,以後想看,去自己心裏看。”

揮一揮衣袖,某女飛快的竄進了後院。

漆黑一片,左凡兒熟門熟路從這荒涼的後院朝落凡閣摸去,本以為等候自己的將會是溫暖的大床,米想到啊~~~~~~

剛摸到自己小院門前,左凡兒就發現不對勁,院子裏燈火通明,有聲音傳出,有人在走動,似乎還有哭聲,一想哭聲,糟糕,肯定是小月。

左凡兒立馬神色慌張起來,趕緊推開院門,急急走了進去。

剛站定在敞開的院門前,忽然一身影極快的飛到了眼前,又是啥也木看清,左凡兒就被人摟進了懷裏,緊緊的摟在了懷裏。

左凡兒有一瞬間的迷茫,回過神來才發現眼前的人是高壓鍋,只是此時的蘇帛洱身體繃得很緊,似乎緊張,又似乎害怕著,異於平常的冷漠自制。

靜默了幾秒,蘇帛洱開口問道:“凡兒,你有沒有受傷,何人膽敢掠走你,本王定要將他找出碎屍萬段。”

此時的蘇帛洱,全身散發著逼人寒氣,目光萬分冷冽。

某女有點不能進入狀況,這高壓鍋是為自己不見了著急生氣嗎?看著蘇帛洱那張俊臉,左凡兒萬分懷疑的問著自己。

對上某男眼神中流露的擔心,左凡兒忽然感覺心底湧上一絲溫暖,柔軟了此刻的心。手自然的環上蘇帛洱後腰,拍了拍他的後背輕聲說道:“我沒事。”

萬分和諧的時刻,可惜沒有維持幾秒,就有一嬌柔的嗓音傳來:“姐姐,回來就好了,今晚王爺特意來看望姐姐,一進院來才發現整個落凡閣被人洗劫一空,也沒看到王妃,最後還是在下人房發現了昏迷的小月丫頭,這才得知姐姐被人掠走了,可小月丫頭卻記不清楚自己昏迷了多久,也記不得姐姐是哪日被掠去,王爺又氣又急,都快把整個京城翻遍了,現在姐姐安全回來就好,只是……”

頓了下的轉折:“只是,,姐姐,怎麽的會這身打扮?”

一語驚醒擁抱的兩人,左凡兒是被這聲音震醒,才記起王府有個仙兒姑娘,某女暗想:自己剛才被哪陣風抽到了,居然會擁抱高壓鍋,搖了搖頭。

而蘇帛洱則是一聽此話,就朝左凡兒全身上下打量了去,一看,臉色就黑沈了下來,一把將左凡兒從懷裏拉開來,厲聲質問道:“左凡兒,你怎麽一身夜行衣?你自己偷跑出去的。”

靠!又恢覆本性的高壓鍋。

想是小月已經照自己教她的,一旦自己出府被發現,就謊稱王妃被人掠走,而小月自己就裝昏,說記不得是幾日前的事情。

左凡兒想甩開被蘇帛洱拉住的手臂,蘇帛洱一個收緊,逼近了來,嚴厲的問道:“說,這身衣服怎麽回事。”

說?說什麽?到了她左凡兒這,就編唄!

左凡兒諾諾的低下頭來說:“臣妾不敢說。”

一聽這回答,某男又開始有點要咬牙切齒了:“左凡兒,你又做了什麽好事?”

這聲質問,讓左凡兒猛的擡頭來,萬分委屈的說道:“臣妾什麽都沒做過,只是臣妾每次一說話,王爺似乎就很生氣,臣妾怕被王爺再掛起來責罰,所以才不敢說。”

這個女人會怕?見鬼了:“你給本王馬上從實招來。”

如之前的歷史,先禮後兵,某女指了指後面那群奴才侍衛問道:“王爺確定又讓這麽多人一起聽?”

一想到上次那麽多人一起聽的嚴重影響,蘇帛洱果斷的一揮手撤走了大部分人,只剩下了:仙兒姑娘,連體保鏢——無影同志,還有王管家。

“趕緊給本王說清楚。”蘇帛洱開始不耐煩的說道。

某女似乎胸有成竹,一副不急不慢的又廢話了一句:“那王爺是想聽精簡版,還是想聽詳細版呢?”

☆、黃了的二婚

“左凡兒,本王聽不懂你說的什麽精簡版詳細版,本王只知道,你再廢話,就要有一頓大板打到身上了。”蘇帛洱已經忍無可忍。

“別,王爺別沖動,凡兒說就是了。”某女趕緊進入正題。

“大概是幾日前的一個晚上,臣妾洗漱後,退下了小月,正準備熄燈就寢。

忽然,一蒙面的黑衣男子出現在房內,臣妾只感覺脖子一涼,一把刀就架了上來。

臣妾當時就嚇傻了,此人一開口就說:“不準出聲,不然就劃花你的臉。”

我的個花容月貌,簡直比生命還重要,此男一語就打中了臣妾的七寸,臣妾自是不敢高聲求救。

抖著聲,臣妾問了句:“這位大俠,不知需要什麽幫助?”

此男反問道:“你就是蘇帛洱的王妃?”

點了點頭,在尖刀下,臣妾不敢撒謊。(不過某女的內心世界是:廢話,本小姐此等國色天香,傾國傾城,傾樓傾亭,不是王妃,難道會是跑龍套的,沒知識也要有點常識。)

冷哼一聲,此男說道:“是就好,現在跟我走。”

此話甚是唐突,臣妾萬分不解:“為何?”

”為何?蘇帛洱奪我小妾,淫我嬌妻,此仇不報,誓不為人,搶他個王妃算是便宜他了。”此男似有一肚的不平,咬牙回道。

聽到這話,臣妾才明白,原來一切又是因王爺而起。”

話說到此,凡兒不得不多嘴一句:“王爺,路邊的野花不要隨便采啊!萬一、萬一您真忍不住,可以少采點嘛!怎能一下把人家的花都采光了呢!”

“左凡兒,你休得胡言亂語,本王何時奪人小妾,*嬌妻了?”蘇帛洱一把跳起來,爆著眼說道。

一臉的惶恐,左凡兒趕緊辯解道:“王爺,臣妾只不過照那人的話實說而已。”

又是抖著的手,蘇帛洱指向某女:“你……你……。”

你了半天,才說句完整的:“給我繼續說。”

“知道此事因王爺而起後,臣妾就決定跟此男走,為了王爺,臣妾願意舍身向那些受害的女子,向這受傷的男人贖罪。

可能看到臣妾也只是個柔弱女子,又如此貌美如花,溫柔似水。(這丫臉皮賊厚,還溫柔似水)此男也就沒有多加為難,收起刀後,還體貼的詢問臣妾有沒什麽不舍的東西,可以一並帶走。

看著這落凡閣,一想到就要離去,臣妾滿懷的惆悵與不舍,這滿目迷人的景致,這一草一木,一花一樹、一桌一椅都是王爺您賜予的啊!

雖知不可能,但臣妾還是說出了心裏話:“這落凡閣的一切,凡兒都舍不得。”

蘇帛洱完全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:“你是說,因為你一句舍不得,那人就搬空了本王的落凡閣?”

某女輕輕回道:“臣妾也沒有想到,會如此。”

“連馬桶都沒放過?連荷花池裏的荷花都連根拔走啦?”某男再三確認著。

低下頭來,左凡兒羞澀的點了點:“恩!此男甚是細心。”

一聽這話,仙兒姑娘,連體保鏢——無影同志,還有王管家均是一頭黑線。

“你怎麽不讓他將荷花池旁的那棵柳樹也一並挖走?”

某女一副心傷的樣子:“本來是要挖的,但臣妾一想到曾經被王爺掛在上面,終是傷心之物,想想也就算了。”

這回手抖得更厲害了,蘇帛洱指向某女:“你……你……。”

你了半天,才擠出一句完整的:“那你怎麽又滾回來啦。”

一聽此話,左凡兒那眼神的無限惆悵啊!話音開始哽咽:“說起此事,就話長了。”

“那日,此男將我雙眼蒙住,帶回了他的住處後,就趕緊安排府上的人準備婚事,急切萬分,總算昨晚和凡兒把婚事辦了,本也是喜事一樁。

送回洞房後,此男對凡兒甚是溫柔體貼,只是萬萬沒想到,此男在看見凡兒身上的守宮砂後卻變了樣,大聲質問凡兒:“你不是王妃嗎?怎麽還有守宮砂?”

凡兒再三解釋,自己真的是王妃,只不過因為王府裏伺候王爺的女子太多,要雨露均沾,王爺每天都在盡力沖刺,盡力*,應該、應該、再過幾個月就能輪到凡兒了。

可是不管凡兒怎麽解釋,此男就是不能相信凡兒是王妃,還說:有如此動人的嬌妻,王爺都放過了,只有兩種可能:1、王爺您不是男人,2、凡兒不是王妃。

至於王爺是不是男人的問題,此男一想到自己那一家的花,就得到了答案。

所以就堅持認定凡兒不是王妃,一認定,那凡兒也就失去了價值,所以今晚此男讓凡兒換上夜行衣逼人耳目,將凡兒急急送了回來,只可惜了那帶走的滿園物品,此男沒有體貼的一並送回。”

故事編完啦!高壓鍋已經不是簡單的冒氣了……

而左凡兒又在一旁開始抹起淚了,抽泣著,也不知道是因為傷心呢,還是因為能安全回到王府喜極而泣。

無影同志,還有王管家已經慢慢有所了解這王妃的本性了,看到王爺沒有任何動靜,自己也都不敢隨便言語,可是那仙兒姑娘卻並不知道,一把就沖了上前當好人安慰道:“姐姐,快別哭了,能平安回來就好了。”

蘇帛洱本是要阻止杜仙兒的上前,卻沒來得及,以至於造成更嚴重的後果。

一聽到仙兒姑娘的話,左凡兒卻是哭得更慘,邊哭邊說:“妹妹,姐姐~~~姐姐~~~我是真傷心啊!好不容易盼到的二婚怎麽就這樣莫名其妙的黃了。”

“蒼天啊!難道有守宮砂也是一種錯~~~~~~~~~~~~~~”

☆、雨澤哥要出現了

如果說,守宮砂是一種錯……

那我,錯得離譜

如果說,守宮砂是一種罪……

那我,罪無可恕

蒼天!早知今日,當年我就該狠下心來,自己強*奸自己。

(某女在自己的精神世界裏,放肆的演著變態劇)

環境可以訓練一個人,這話一點都沒錯,現在的蘇帛洱被左凡兒日日氣成習慣,都已經開始慢慢適應了,看著眼前這演得活靈活現,逼真萬分的某女,蘇帛洱還能保持了最後的理智。

幾次交鋒,已經讓蘇帛洱完全了解此女胡編亂造的本事,打死他都沒辦法相信左凡兒現在所講的這一切。

雖知一切並非實話,但拜堂、成親、洞房這些字眼還是深深刺痛了蘇帛洱的神經,這個女人就這麽想離開王府,瞎編得連名節都不要了,左丞相怎會教出這樣的女兒來。

看著眼前被搬空的落凡閣,蘇帛洱心知這一切並不簡單,可是,要想從這個女人嘴裏聽到真話,簡直比登天還難,現在只能先將此女放在自己眼皮底下,再暗中慢慢查探。

蘇帛洱黑沈著臉,細細想了想,冷著聲說道:“今日起,你給本王搬去明瑞樓。”。

此話一出,眾人都被驚了一跳,各人心思不一,搬到明瑞樓,和王爺同住?

無影同志(崇拜中)——從不曾讓女人住進的明瑞樓,居然被某女攻破,前途不可限量!

杜仙兒(惆悵中)——王爺,莫不是移情王妃?

王管家(欣慰中)——我就知道王爺不可能對王妃完全無情!

王爺(心痛中)——保護好左凡兒,等於保住我王府的財產。

左凡兒(淚奔中)——同居,不是我想要的結果。

“王爺,這萬萬使不得……”左凡兒一千個使不得的理由,都還來不及說。

蘇帛洱一飛刀眼*過去,萬分森然的口氣威脅著:“給本王閉嘴,再多說一句,本王就讓你以後都開不了口。”

又一甩袖,自顧自的朝明瑞樓走去。

左凡兒珍惜的捂住玉唇,趕緊跟上某人,惶恐恐的走了去。

京城郊外,一棟簡單破舊的小樓,一切看似沒有任何特別,可誰又知道這裏就是風月樓的三大據點之一。

剛從東日國風塵仆仆趕回來的上官雨澤,茶都還沒來得及喝一口,就派人召回如風,急切的想知道左凡兒近期的所有情況。

原來,因為上官雨澤要去東日國調查當年杜丞相通敵叛國的案子,可又很不放心左凡兒呆在三王府,所以就暗中安排高手——如風同志,去保護左凡兒。

本來這保護左凡兒的工作是怎麽也論不上如風同志的,人家好歹也是,有天下第一情報網之稱的風月樓的左護法,從小同上官雨澤穿同一條褲子長大,兩人的感情不是一般人能比的的,如風同志的地位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。

可某人因為太悠閑,再加上,分外好奇這被上官雨澤喜歡的女子究竟有何等魅力,所以就主動攬下了這活。

可這幾日暗中觀察下來,不得不說,左凡兒把如風同志差點給雷出病來,如風心目中女人的一貫形象完全被顛覆了。

左凡兒天天東奔西走,東偷西偷,東騙西騙,讓人大開眼界。

明明長了一副仙女模樣,但行為卻和仙女扯不上半點關系,貪財好色,謊話連篇。

現在樓主要他說此女這幾日的情況,該從何說起呢?說左凡兒調戲一個六歲小少爺,還是說她騙了二王爺十萬兩銀子外加還勾引二王爺的感情,抑或說左凡兒偷空了自己的院子,還胡編亂造一通,把責任推到三王爺身上。

想來想去此女就沒做過一件正常的事,不知道樓主能經得住幾條消息,講精簡版的樓主是不是更能接受點。

“為何吞吞吐吐?莫不是凡兒出了什麽事?”看著遲遲不開口的如風,上官雨澤不由一下心慌了起來。

“出事?那個女人能出什麽事,她不去惹事就好了。”如風同志現在很是了解左凡兒的本性,完全不擔心。

“趕緊將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來……”

那故事就從小正太說起了~~~~~~

聽完如風所講的一切,上官雨澤靜默了許久,臉上沒有任何表情。

如風同志不由暗想,不虧是樓主,聽聞此女如此多惡事,居然沒有半分異色。

他哪知道,上官雨澤就是發現這女人本性的第一人,只是凡兒何時有了輕功?將整個落凡閣搬空並非易事,她如何做到?只怕三王爺因此事也起了防備心,會更加關註凡兒?還有她怎麽和二王爺也扯上關系啦?

上官雨澤此時有一肚子的疑問,只想去找左凡兒問個清楚。

“落凡閣被盜之事,三王爺最後如何處置的?”上官雨澤蹙起眉頭問道。

“三王爺沒有說什麽,只是讓凡兒姑娘搬去明瑞樓。”如風照實說著。

“明瑞樓!”上官雨澤低吟著重覆了兩聲。

忽然,猛的擡頭,才明白這三個字的意思是:左凡兒將要和三王爺一起同住。

☆、我自橫刀向天笑

左凡兒一路哈欠連連的跟著蘇帛洱屁股後面走,一到明瑞樓,蘇帛洱就讓丫鬟將左凡兒帶了下去,自己轉身進了書房。

坐到大理石案前,蘇帛洱一手撫額,一手輕敲桌面,一旁的無影不敢出聲,自知王爺又是有了煩心事。

“無影,此事你怎麽看?”蘇帛洱淡掃一眼,眸光深沈的問道。

“稟王爺,屬下認為此事甚為蹊蹺,王妃所說也甚是怪異,並不可信,屬下猜想這偷盜之人只怕與王妃相識。”無影細細觀察著蘇帛洱的神色,並不敢太明確的說左凡兒的不是,畢竟到現在為止,他都沒搞清楚王爺對王妃究竟是什麽心態。

說不關心吧!一聽說左凡兒失蹤,連皇宮的禁衛軍都調來找人。

說關心吧!又答應上官雨澤放左凡兒自由。

其實無影最真實的猜測是:左凡兒夥同外人,裏應外合,才偷了王府個精光。

三王爺是多麽聰明的人,怎會不明白這話裏的意思,一想到這種可能,蘇帛洱就惱火萬分,發誓定要將此人揪出:“明日起,你暗中跟著王妃,查探是否有可疑人物與她接近,另外安排人去查一下,王妃以前在相府接觸的所有人。”

“是!”無影低頭答道。

這邊呢!困到不行的左凡兒,一梳洗完畢,就爬上了房內唯一的一張床,也沒有關心下這床是誰的,今日好累!騙錢累,編故事更累。

做女人不容易,做個會賺錢又會編故事的女人更不容易。

抱上枕頭,四腳朝天,某女呼呼大睡,做起美夢。

蘇帛洱處理完一切,回到房內,就看到左凡兒抱著枕頭正睡得香甜,不得不說安靜的左凡兒還是很吸引人的,一張小臉膚如凝脂,吹彈可破,如絲綢之光滑,蘆葦之柔韌,讓人很想沖上去咬一口。

可此時的蘇帛洱卻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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